他叫蘇小波,從小在父母的薰陶下,學會了一身處世之道,對各種撒但的處世哲學運用自如,奉迎巴結、溜鬚拍馬、逢場作戲、投其所好樣樣精通,以至於他變得越來越圓滑、詭詐。接受全能神的末世作工後,他仍憑撒但的處世哲學待人接物,不知醒悟。為了將他從撒但的權勢下拯救出來,全能神用話語不斷地供應、引導他,讓他懂得該怎麼做人,並在他身上施以多次的審判刑罰、對付修理,使他逐漸看清了撒但哲學的邪惡實質,也看見了自己自私詭詐的醜惡嘴臉,明白了神喜歡誠實人,恨惡詭詐人,只有做誠實人才能蒙神拯救,從此,他的生存根基發生了轉變,被神從撒但的黑暗權勢中拯救出來,有了真正人的模樣……
他從小受到家庭的薰陶,耳濡目染的都是撒但的處世哲學,因此他為了在人群中立足 ,為人處世全是憑詭詐之術與交際手段……
接受全能神的末世作工後,他在神的家中仍以詭詐之道與人相處,但卻處處碰壁……神是聖潔的,不容許人污穢詭詐的東西在教會中存留,為了潔淨他的敗壞,將他從撒但的黑暗權勢裡拯救出來,全能神用話語不斷地供應、引導他,讓他懂得該怎麼做人,並在他身上施以多次的審判刑罰、對付修理,使他認識了自己的敗壞,看透了詭詐人的卑鄙與邪惡,而竭力背叛肉體,追求做誠實人,逐漸活出了真正人的樣式,蒙了神極大的拯救。
全能神說:「生在如此污穢之地的人嚴重地受到社會的傳染,受到封建禮教的薰陶,受到『高等學府』的教育,落後的思想,敗壞的道德,低劣的人生觀,卑鄙的處世哲學……這些東西都嚴重地侵擾著人的心,嚴重地破壞著人的良心,打擊著人的良心,因而人離神越來越遠,人越來越抵擋神。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》)神的話一針見血地揭示了撒但敗壞人的卑鄙手段,以及人被撒但敗壞後喪失人性理智的真實情形。我曾經就是一個深受撒但苦害、處處憑撒但哲學活著的詭詐人,極善於逢場作戲,與人交往誰也別想摸著我的心、探透我的底,是全能神的審判刑罰讓我看透了撒但哲學的邪惡實質,從此竭力追求做誠實人,逐步脫去了偽裝,擺脫了撒但的黑暗權勢,而活出了一點人的模樣,得著了神極大的愛與拯救。
我父母都是普通的農民,家族中從來沒出過當官的或有能耐的人,我們什麼靠山也沒有,因此家裡辦什麼事都得請客、送禮、奉迎巴結當官的。記得在我五、六歲的時候,我在國營單位上班的舅舅想從外地遷回本地工作,為了能順利調回來,舅舅就讓我母親出面幫他找關係,母親便拿著家裡的土特產土雞、雞蛋、筍乾呀等物品找到了單位的人事科長,以此來疏通關係,結果這一招還真靈,舅舅順利地調了回來。在我十幾歲的時候,我們村辦了第一個工廠,職工從本村招,除了內定人員以外,分到每個生產隊的名額只有兩個,當時競爭相當激烈,雖然我姐姐在抽簽時中簽了,但為了名額不被擠掉,父母三天兩頭到村書記家拜訪,每次去要麼帶一隻土雞,要麼買些煙酒之類的禮品,還請村幹部到家裡吃了幾次飯,最後在眾多人的嫉妒中姐姐順利進廠上班了。有時,我家與鄉鄰之間因著地邊、山界之類的事發生衝突,父母也總是以「忍字高」「忍一時風平浪靜、退一步海闊天空」來化解,並常常教導我:小孩子不要亂說話,要緊眨眼、慢開口,出門在外不要多管閒事,無論在哪工作要勤快、嘴巴要甜,與人交往要多留個心眼,「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」。
久而久之,在父母及長輩們的言傳身教下,我學會了不少處世之道,隨著年齡的增長,我對這些處世哲學運用得得心應手,只要我想在哪個人群中立足,我就會把這些處世哲學運用一番,幾天功夫就能獲得親朋好友、領導、同事的好感與讚賞。就這樣,在不斷的「總結與實踐」中,我嘗到了不少的「甜頭」。記得有一年,我進入一家國營企業打工,為了能在那裡立足,我在工作上表現得特別勤快,與同事相處也是投其所好,誰喜歡看小說我就把小說送上,哪個喜歡抽煙我就趕緊遞香煙,若和別人發生不愉快的事,我就以「和為貴、忍為高」來處理,與領導接觸我更是表現得乖巧而有禮貌……不到三個月,單位主任就提出要給我換技術工種,並想招我做上門女婿,因我沒有同意才作罷;還有一次,我去上海打工才幾天,一天晚上,老闆要留公司的工程監理吃飯,讓我們打工仔去給買啤酒,我二話沒說,接過錢一溜煙地跑去給買回來兩瓶最好的啤酒。第二天,工程監理就送給我兩件襯衫,一起幹活的人都羨慕我,誇我會來事,以後前途無量。嘗到了處世哲學給我帶來的「好處」後,我便把這些當成了自己立身處世的制勝法寶。
1998年冬天,我有幸接受了全能神的末世作工。第一次參加教會生活時,我聽到弟兄姊妹唱神話詩歌《什麼叫誠實人》:「所謂誠實就是能把心交給神,凡事都不對他作假,凡事都向他敞開,不隱瞞事實啊,不欺上瞞下,不做僅僅是討好神的事,做事、說話不摻水分。」(摘自《跟隨羔羊唱新歌》)之後在聚會中,弟兄姊妹也多次交通說神喜歡誠實人,不喜歡詭詐人,我們都要追求做神喜悅的誠實人。我聽後,感覺做誠實人雖好但不實用,因不欺上瞞下、不溜鬚拍馬、不討好奉承、不虛情假意……在世界上根本無法立足。經過一番思想爭戰,我還是決定把實行做誠實人先放一邊,為人處世還是得用撒但哲學。於是,我雖然在神的家中生活,但仍奉行著撒但詭詐的處世之道:當我想多要神話書籍時,就在教會負責人面前表現出很追求的樣子,在提要求時態度誠懇、語言含蓄,商量而不強求;看到弟兄姊妹有些地方做得不合真理或違背真理時,我很少直接給人指出來,而是以「打人不打臉、罵人不揭短」的方式旁敲側擊,讓人意會;與接待家的弟兄姊妹相處時,為了讓他們能對我好好招待,我便用「小孩勤快,老人喜歡」來與其相處;當弟兄姊妹做事、說話傷害了我,我心裡氣得恨不得跟他吵架,但外表卻不與人爭執,並承認是自己的錯,不傷和氣,對方還佩服我人性好;當教會負責人問及我的近況時,即使我特別消極或受什麼東西轄制都不露聲色,總是偽裝得很積極,從不將自己的難處與祕密向人敞開尋求真理解決,唯恐別人知道我的醜相……就這樣,我雖然信神、跟隨神,嘴裡也喊著要實行真理滿足神,但我活出的仍是撒但的敗壞性情。正如神的話所揭示的:「似乎人已立定心志,將自己一半留給昨天,一半帶到今天,一半交給撒但,一半送給神,似乎這樣做人才覺得心安理得,稍覺得安慰。人的內心世界太陰險,又怕失去明天,又怕丟掉昨天,深怕得罪撒但,又怕觸犯今天的似乎是但又似乎不是的神。」(摘自《話在肉身顯現》)
然而,神是聖潔的,神末世作工就是為了潔淨人、變化人,把人從撒但的權下徹底拯救出來,神怎能容讓我把撒但的處世哲學拿到神家來發揮呢?為了潔淨我,神為我精心擺佈了各種環境來對付我、刑罰審判我。一次,教會負責人安排我和一個弟兄配搭盡一項本分。在配搭期間產生一些誤會與成見時,弟兄都會在第一時間向我敞開,解剖自己的心思意念,尋求真理來解決,但我心裡卻想:其實你心裡想的我也有,但我不能說,說出來多丟人,這不是跌身價的事嗎?所以,每次弟兄敞開亮相做誠實人時,我都是只當聽眾,從來不敞開自己的心思,對此我還滿以為自己很聰明,沒吃虧。有一次,我們在一起聚會交通時彼此提缺欠,配搭的弟兄給我提的時候說:哎!我們都流露了很多敗壞性情,你好像沒有敗壞一樣,還真不好提。我應付著說:不可能,神說人被撒但敗壞得沒有人樣了,我怎麼會沒有敗壞呢?你再想想。雖然我嘴上這麼說,但心裡卻美滋滋的,認為我比他們敗壞得淺。最後,弟兄說:相處這麼長時間,我感覺摸不到你的心。聽了這話,我對自己的虛假偽裝的詭詐本性仍沒有什麼認識,反而覺得自己很高明。就在我自我欣賞時,神的審判刑罰臨到了我,一天我聽到《生命進入的交通講道》中說:「對於撒但的邏輯、哲學、法則以前咱們總結出不少,比如『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』『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』,這些都是最著名的,還有一句『和為高,忍為貴』,還有以前總結出的那一百多條生存法則,這些東西都是撒但哲學、撒但的邏輯、撒但的法則……人遵循這些撒但的哲學、法則、邏輯活著,能活出真正的人生嗎?絕對不能,只能越活越詭詐,越活越圓滑,越活越狡猾,越活越奸詐,越活越像鬼,越活越沒有人樣,最後活到什麼程度?人都說:『這傢伙城府深哪!』『城府深』是啥意思?就是心裡有啥外表絲毫不流露,誰也測不透,誰也探不到底,這就是城府深。……你們說人城府深危害在什麼地方?它的危害就是人看透他了以後都遠離他,說:『這人太詭詐,測不透他,誰也交不下他,誰也摸不著他的心,他是沒有心的人。』跟這樣的人接觸太麻煩了。你們跟人說話的時候,說了半天也聽不到他的心裡話,你們著不著急呀?著急到什麼程度?有的人伸手就去摸摸他的心,這人有沒有心呢?摸也摸不著,最後一看他是個無心菜,趕緊走,這樣的人不能交往。」「詭詐人是什麼人哪?那就是魔鬼人!」這些話像針一樣句句扎在了我的心上,讓我感覺特別的難受,「城府深」「無心菜」「詭詐人」「這樣的人不能交往」這些話一直不停地在我耳邊回響,無情地審判著我內心的詭詐,讓我無法迴避、逃脫。尤其聽到詭詐人就是魔鬼人時,我更是嚇得心驚肉跳,心想:詭詐人就是魔鬼人,神不拯救魔鬼,那我不就是下地獄的種類了嗎?在恐懼戰兢中,我向神禱告,求神開啟我,讓我能看透詭詐人的邪惡與卑鄙,不再憑撒但的哲學活著。於是,我開始反省自己,這才發現自己從小到大所學的、所運用的那些處世哲學「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」「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」「當官不打送禮的,溜鬚總比罵人強」「和為高,忍為貴」等等都是撒但毒害人的詭詐欺騙之術,每一條哲學都帶著謊言與欺騙的性質,都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迷惑人的詭計與手段,憑這些撒但哲學所行的事沒有一樣能拿到大面上的,都是卑鄙見不得人的勾當。通過解剖自己的所作所為,我看到自己活出的就是地地道道的魔鬼撒但相:明明心裡恨人,背後還論斷、謾罵人,可外表還笑臉相迎、熱情招呼,讓人感覺關係融洽,彷彿遇到了知己;明明不想送禮給人,但為了從對方獲得某種利益,還是變著法的去送,目的達到後便漸行漸遠、不再搭理,無情無義;明明看到弟兄姊妹有時做事違背真理、抵擋神,但也是看透不說透,讓人誤認為我能體諒人,甚至與我親而離神遠……我越反省越看到自己的卑鄙無恥,所作所行與撒但一模一樣,全是在迷惑人、欺騙人、玩弄人。此時,我才看清自己崇尚的那些處世哲學是那樣的邪惡,完全是撒但敗壞人的詭計,是撒但為迷惑人而專門研制的毒藥,就因我接受了這些東西,才導致我活在罪中卻不以為罪,而在不知不覺中被撒但同化,乃至活出的全是撒但的形象,沒有人格、沒有尊嚴,羞辱神名,被神恨惡。詭詐人的確就是魔鬼,遭懲罰也是神的公義,因為神是聖潔的,神不容讓污穢存留,更不允許屬撒但的反面事物存留在他的家中。明白了神的心意後,我向神立下心志:追求做誠實人,不再憑撒但哲學活著,不再做詭詐人。之後,我與人相處時就有意識地操練做誠實人、說誠實話,敞開自己的隱私與難處,流露敗壞性情時也在弟兄姊妹面前亮相、解剖。為了達到誠實人的標準活出人樣,我在盡本分時也有意識地操練接受神鑒察,當我聽到神話詩歌中唱道:「要做誠實人,要為除掉除掉詭詐的心而禱告神,藉著禱告隨時潔淨自己,藉著禱告被神的靈感動,你的性情隨之就逐步變化了。」(摘自《跟隨羔羊唱新歌》)於是,我就常常禱告求神更多地顯明我,幫助我脫去詭詐,追求性情變化活出真正人的樣式。經過一段時間的操練,我遇事憑撒但哲學的時候少了,說話比以往誠實多了,心裡也得點安慰,我便以為自己離誠實人不遠了。
但在神的顯明中,我才認識到人的生命性情變化並不是簡單的事,沒有神的審判刑罰與苦難熬煉,敗壞性情是不會真正發生變化的。為了潔淨我的敗壞,神精心為我擺設了環境來嚴厲地審判刑罰我。有一次,我和幾個弟兄共同配合盡一項本分,在盡本分的過程中,配搭的弟兄發現另外幾個弟兄不掌握原則,而是根據頭腦想像作工,他雖交通了有關盡本分的原則,但幾個弟兄不認同他的觀點,辯論了幾句之後,配搭就問我是什麼觀點,我心裡雖認同配搭的觀點,但看幾個弟兄也說得振振有詞,我不敢表態,如果我贊同配搭的觀點,很可能會得罪幾個弟兄,接下來不好相處,如果附和他們,明顯不合真理原則,是得罪神的事。最後,我想到了一招——難得糊塗,這個問題我解決不了,我就裝糊塗推給別人去解決,於是我說:這個問題我暫時看不透,要按原則這麼做不合適,但既然你們認為可以嘗試一下,那就按你們說的做吧!如果這樣行更好,不行就算是個操練。結果,此事被另外兩個姊妹知道了,她們一起對付我,說我耍詭詐、做老好人,沒有正義感,關鍵時刻不站在神一邊,是出賣真理原則,而且還說詭詐人很難獲得聖靈作工,因為神是聖潔的,神有信實的實質,神厭憎詭詐人。聽到這些話我又蒙羞又慚愧,不禁開始反省自己。反省中,我看到自己行事的原則都是在憑撒但的毒素「人不為己,天誅地滅」「明哲保身」,甚至明知真理也不實行,真是詭詐人最自私,全是為自己。這時,神的話也在裡面刑罰:「在世界的人群當中你越會玩詭詐,越能用詭詐、陰險的手段來保護自己,來偽裝自己,那你就越能站立住;在神家恰恰相反,你越會玩詭詐,越會用高級手腕兒來偽裝自己、來包裝自己,那你就越站立不住,神就越棄絕這樣的人,神厭憎這樣的人。所以說現在已經定型了,我們如果不做誠實人,我們如果在生活當中不朝著誠實人的方向去實行、去亮自己的相的話,那我們永遠不可能得著神的作工,得著神的稱許。」(摘自《基督與教會帶領工人的座談紀要》)神的話如同一把兩刃利劍扎在了我的心上,看到自己就是這樣一個靠撒但哲學活著的詭詐人,是神厭憎的對象。而且從神的話中,我也看到了神的公義性情,感受到了神在向我發怒,顯出神聖潔的實質,如果我再不追求做誠實人必定沉淪滅亡。面對神的審判,我除了接受順服,就在心裡默默向神禱告:全能神啊,我一定要追求做誠實人,再也不憑撒但的奸詐哲學活著,不再做詭詐人讓你厭憎,如果我不能努力做誠實人,求你刑罰、咒詛我。
在接下來的日子裡,神又擺佈許多人事物來對付修理我,讓我逐步進入誠實人的真理。當我說話拐彎抹角時,神就興起弟兄姊妹對付我「你說話能不能直接一點,別繞彎子」;當我猜疑人時,配搭就指責我「你怎麼老猜測人呢,這是詭詐的表現」;當我說話吞吞吐吐防備人時,弟兄姊妹就說我:「一件事為什麼要分幾次說呢,你防備人的心太強了,太詭詐了!……」藉著神一次次地顯明、對付,我越發認識到詭詐人太可恨,從心裡厭憎詭詐,力求說誠實話,辦誠實事,做誠實人。此後,與人相處或共事時,我就有意識地操練做誠實人,有時遇到涉及個人利益的事時,雖然還想用詭詐的方式去處理,但意識到不合神心意,就趕緊扭轉,按真理去實行,或找相關的神話來對付自己的敗壞性情:「人活在這個世界上,活在這個被撒但敗壞的權勢之下,人就不可能是誠實人,但是我們做了誠實人還能不能在這個社會上、在這個世界上生存呢?能不能被他們隔離開呢?不會吧,一樣生存,因為我們吃這口飯、我們喘這口氣不是憑著詭詐而有的,而是憑著神給的氣息、神給的生命活著的,只不過現在我們的生存法則、我們的生存方向目標、我們生命的根基要改變,我們只不過是為了滿足神、為了追求蒙拯救而換一種方式,換一種活法……」(摘自《基督與教會帶領工人的座談紀要》)藉著神話語的帶領,我便有了背叛肉體實行真理的力量,即使肉體吃虧也不再使用撒但的奸詐哲學搞欺騙。記得有一次,因中共政府的逼迫,導致當地教會環境惡劣,我只好暫時離開教會到外地打工躲避環境,我在一個超市裡上了三天班,第四天主管讓我到公司簽訂勞動合同,當時我心裡有爭戰:我是因有環境暫時找個班上,我如果說自己上班只是短期的,公司肯定不會要我,但想到神要求我做誠實人,於是我就實話實說了……主管聽我說隨時隨地都可能走,臉色由晴轉陰,沒好氣地對我說:你不用上班了,現在就可以回去了。當我走出超市大門時,我並沒有感覺痛苦,反而心裡特別踏實、平安,為自己不受利益驅使而能做誠實人感到欣慰。幾天後,我到一家物業公司應聘,並主動向經理說明:我是打短期工的,幹不多長時間就要回去,能不能錄用你決定。我原以為這樣說後工作肯定又要泡湯了,但沒想到我說完後,經理竟然沒有拒絕我。在上班期間,我也沒用撒但哲學與同事、領導相處,只是根據神的話做誠實人,對人以誠相待,結果我看到了神的作為。一個月後,我竟然被提拔為隊長,不但工資漲了,工作也輕鬆了,我知道這是神的恩待,更看到神的信實,正如神的話說:「因為我們吃這口飯、我們喘這口氣不是憑著詭詐而有的,而是憑著神給的氣息、神給的生命活著的……」(摘自《基督與教會帶領工人的座談紀要》)幾個月後,家鄉的環境平息了,我便辭職回教會盡本分,辭職時經理一再挽留我,並要給我加薪,還說:「你辦事我放心,你要走了,我到哪找你這樣的人。」同事也說:「像你這樣的好人走了,我們在這幹也沒勁了。」聽到他們這樣說,我心裡特別得安慰,默默地感謝讚美神,因我深知不是我人性好,而是全能神把我改變了,若沒有神的拯救,沒有神一次次的審判刑罰、對付修理,我根本不可能活出今天的人樣。
現在,每當回想神作工給我帶來的變化,我心裡就倍感榮幸,更覺全能神對我的拯救之恩浩大。以往與人相處時,我總要察言觀色,運用各種撒但的哲學達到維護人與人之間的關係,表現出一副撒但的奴才相,真是勞心又勞力,活得特別累,而且活著沒有人格、沒有尊嚴。如今,我不再憑撒但的哲學行事,不活在詭詐性情裡,按神的要求做誠實人,單純敞開,有什麼就說什麼,怎麼想的就怎麼說,不用偽裝,不用掩蓋,活得簡單、輕鬆、快樂,心靈得釋放,嘗到了做誠實人的甜頭,我再也不願做詭詐人了!
安徽省 蘇小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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