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从锡安来之时,曾有万物都等待,当我回锡安之时,曾有万人在迎接,在我的往返之间,不曾有敌我之物拦阻我的步伐,因此,我的工作一直在顺利地向前迈进。如今,当我来在所有的受造之物中间时,所有的物都在静默迎接我,深怕我再次离去,使其失去依靠,所有的物都在顺服着我的引导,都在看着我手所指之方向。因着我口之言,成全了不少受造之物,也刑罚了不少悖逆之子,所以,万人都在注目我话,都在聆听我口之言,深怕错过良机。就因为这,所以我才一直发声,以便更快地作我的工,更快地使地上出现喜人的局面,挽回地之凄凉之景。当我的眼观望穹苍之时,就是我重新转向全人类之时,全地顿时一片生机,不再是尘土飞扬,不再是淤泥遍地,我眼立时发出光辉,使全地之人都来仰望我,都来投靠我。当今之世的人,包括所有存在我家之人,有谁真心投靠我?有谁以心来换取我的代价?有谁曾在我家安居?有谁曾在我前真心献上?当我向人提出要求之时,人便立时将自己的“小仓库”封闭,当我给予人的时候,人便赶快把口张开来窃取我的丰富,心中不时地在颤抖,深怕我向其“回击”。所以人的口都是“半开半闭”,而且不能真心享受我赐给的丰富。我不给人轻易定罪,但人总是“拉着我的手”让我给予其“怜悯”,在人的恳求之下,我才再次给予人“怜悯”,将在我口中的最严厉的话赐给人,所以人顿觉羞愧,不能直接接受我的“怜悯”,而是让别人“传送”。当人将我所有的话语都吃透之时,人的身量便达到我的心意了,人的恳求便是有果效的,而不是枉然、不是白费,我祝福人类的“恳求”是“诚心”而不是“假意”。
历代以来我一直在作事,也在说话,但人未曾听过我今天这样的发声,不曾“领教”什么是我的威严,什么是我的审判,虽然曾有人在以往的世间中听过我的传说,但不曾有谁真发现在我的丰富到底有多少。今天之人虽听我口之言,但仍不知我口有多少奥秘,所以,人把我口当作“聚宝盆”。因人都愿意从我的口中获得点什么,或者是国家的机密,或者是在天的奥秘,或者是灵界的动态,或者是人类的归宿,所有的人都愿意接受这一类事。所以若是我将人都召集在一起给其讲“故事”,那么,所有的人都会立时从“病榻”上爬起来听我之道的。在人的里面缺乏得太多,不仅需要“营养的补足”,更需要“精神的支柱”,更需要“灵里的供应”,这都是所有人的缺乏之处,是所有人的“病症”。我按着人的“病症”给人对症下药,以取得更好的果效,让所有的人都康复,让所有的人都能在“药”的作用下恢复“正常”。你们真恨恶大红龙吗?是真心实意地恨恶吗?为什么我多次这样问你们呢?为什么我一再重复这样的问话呢?大红龙在你们心目中的形象到底如何了?真的除掉了吗?真的不当作“父亲”一样看待了吗?所有的人都当从我的问话之中看出我的心意,不是为了激起民愤,不是为了让人反抗,不是为了让人“自找出路”,而是让所有的人都从它的捆绑之中释放出来。但谁也不要着急,我话要成就一切,任何人插不上手,任何人作不了我要作的工,我要将全地之气消除干净,将地上的妖魔都消除不留痕迹,我已动工,我要在大红龙居住之处着手我刑罚的起步工作。足见我的刑罚已向全宇倒下,大红龙以及各种污鬼必不能从我的刑罚中逃脱,因我在鉴察全地。当我在地的工作完成之时,即审判时代结束之时,我正式刑罚大红龙,我民必看见我对其公义的刑罚,必因我的公义而赞不绝口,必因我的公义而永远颂扬我的圣名,从而正式尽你们的本分,正式在全地赞美我,直到永远!
审判时代达到顶峰之时,我并不仓促结束我的工作,而是结合刑罚时代的“证据”让所有的子民都看见,以便达到更好的果效。所谓的“证据”是我刑罚大红龙的手段,让子民都亲眼看见,从而更加认识我的性情。当子民享受我时,是大红龙“受刑罚”之时,让其民众起来反叛它,这是我的计划,是我成全子民的方式,是所有子民生命长大的好机会。当一轮明月升起之时,宁静的夜晚顿时被打破,虽然明月残缺不全,但所有人的心绪甚好,人都在月光之下静坐,观赏着月光下的美景,人的心情都是难以诉说,似乎是想回想以往,似乎是想展望未来,似乎是在享受今天。人的脸上透出一丝微笑,喜悦之气中散发着清香,一股“微风”吹来,人便觉香气的浓郁,似乎是沉醉在其中不能醒来,此时正是我亲临人间之时,人更觉着香气的浓郁,以至于所有的人都活在了香气之中。我与人和平相处,人与我和睦同居,人不再另眼看我,我不再修理人的不足之处,人的脸上不再有愁容,不再有死亡威胁着全人类。今天,我与人同步迈进刑罚时代,与人齐头并进,我在作着我的工作,即我将刑杖击落在人间,降在人类的悖逆之处。在人的眼中,似乎我的刑杖具有特异功能一般,凡是我的仇敌,刑杖便临到其身不轻易放过;凡是抵挡我的,刑杖便在其中发挥其原有的功能;凡在我手中的一切都按照我的本意“各尽其职”,不曾有违背我意的,不曾有变质的。因此,水要咆哮,山要倒塌,大河要崩塌,人要反复无常,太阳要暗淡,月亮要漆黑,人不再有安居之日,地不再有安静之时,天不再冷静下去,不再静默,不再忍耐,万物都要重新“更换”,恢复“原貌”。地上之家都“破裂”,地上之国都“分裂”,不再有“夫妻团聚”之日,不再有“母子重逢”之时,不再有“父女相聚”之刻,所有在地的旧态都被我打破。我不给人留有“释放”情感的机会,因在我并无情感,我已恨恶人的情感到一个地步,因着人与人的“情”才将我放在一边,因而我成了人眼中的“第三者”;因着人与人的“情”才将我忘记;因着人的情,人才趁机又将“良心”捡起来;因着人的情,所以人总是厌烦我的刑罚;因着人的情,人总是说我不公也不义,说我处理事不给人留情面,难道在地上我也有“亲属”吗?谁曾与我一样为我的所有经营计划而废寝忘食、夜以继日呢?人怎么能与神相比呢?怎么能与神相合呢?造物的神怎能与受造的人是同类呢?我怎能与人一直在地上同生活行动呢?谁能牵挂我的心呢?难道是人的祈求吗?我曾答应与人同相聚,与人同行,的确,到现在人一直活在我的看顾、保守之下,但到哪一日人能脱离我的看顾呢?即使人不曾牵挂我的心,但谁能在无光之地一直生存下去呢?因着我的祝福,人才活到了今天。
一九九二年四月四日
http://www.kingdomsalvation.org/selection/selection-123-01.html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