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全能神的末世福音已擴展全宇,神的名已家喻戶曉、人人皆知,全能神的聖名必在各國各方被稱為大!這是神在末世所要成就的唯一的工作!

2014年2月3日星期一

第 二 十 六 篇 说 话




 谁曾在我家安居?谁曾为我而站立?谁曾因我而受苦?谁曾在我前许下诺言?谁曾跟从我到如今却不冷淡?为何人都是冷酷无情?为何人间弃绝我?为何人都厌烦我?为何在人间没有温暖?我曾在锡安体尝在天的温暖,曾在锡安享受在天的福分,我又在人之间生活,曾体尝人间之苦,曾目睹人之间的一切动态,在不知不觉中,人都随着我的“变化”而变化,所以才来到今天。我不需人能为我做什么,不需人为我增添什么,只是让人能按照我的计划来,不是悖逆我,不是我羞辱的记号,而为我作响亮的见证。在人的中间,也曾为我作过美好的见证,也曾荣耀我的名,但人的作法、人的行为怎能满足我的心呢?怎能做到合我心、足我意呢?地上的山山水水、地上的花草树木无一不是我手作为的显出,无一不是为我名而生存,而人为什么达不到我的要求标准呢?难道因为人的卑贱吗?难道因为我对人的“高抬”吗?难道我对人太残忍了吗?为什么人对我的要求总是“害怕”呢?今天,在国度中的众民,为什么只听我声却不愿见我面呢?为什么只看我话却不对照我灵呢?为什么把我分隔在天地之上下呢?难道在地的我不是在天的我吗?难道天上的我不能来到地上吗?难道地上的我就不配被带到天上吗?似乎在地的我是卑贱之物,而在天的我是尊贵之物,似乎在地与天之间总有鸿沟相间,不能逾越。但在人中间,仿佛并不知这些事的来源,而是一直在与我背道而驰,似乎我的话只有其音却并无其意。人都在我的话上下功夫,都在我的外表上着手自己的研究工作,但人都失败了,不曾有什么“成果”,而是被我的话语击落不敢再起来。

2014年1月28日星期二

第 二 十 五 篇 说 话




 时间流逝,转眼到了今天,在我灵的引导之下,所有的人都活在我的光中,无人再思念过去,无人再理睬昨天,谁不曾在今天之中生存?谁不曾在国度中度过美好的日日月月?谁不曾在日光之下生活?虽说国度降在人间,但无一人真正体尝到国度的温暖,只在其外表有所看见,不是明白其实质。在我国度成形之际,谁不为此欢腾?难道在地之国能逃脱吗?难道大红龙能因其狡猾而逃脱吗?我的行政在全宇之下公布,在所有的人中间展开我的权柄,在全宇之下开始实施,只是人不曾真有认识。当我的行政公开全宇之时,也正是我在地的工作即将完成之时。当我在所有的人中间作王掌权,被承认为独一的神自己之时,我的国度完全降在地上。如今,所有的人都在新的路上有了新的起头,开始了新的生活,但还不曾有一人真正体验过在地犹如在天的生活。你们之中的人真活在我的光中了吗?真在我的话中存活了吗?谁不为自己前途着想?谁不为自己命运忧伤?谁不在苦海之中挣扎?谁不愿摆脱自己?难道国度之福是人在地辛勤的劳动换来的吗?难道人心所愿都能如愿以偿吗?我曾将国度美景展现在人的眼前,但人只是贪婪地注视着,但无一人真有心志进入其中;我曾把在地之状的实情向人“反映”,但人只是听听,却并不以心相待我口中之言;我曾把在天之况告诉给人,但人都当作“美丽的传说”而听之,并不以真诚的心来接受我口的述说。今天,国度之景在人间闪现,但有谁曾“翻山越岭”来寻求?若无我的催促,人仍在梦中不觉醒,莫非在地的生活就能将人的心吸引住吗?难道人的心中并无什么“高要求”吗?

2014年1月17日星期五

第 二 十 四 篇 说 话




 我的刑罚临及所有的人,但又远远避开所有的人,在所有人的所有生活之中,都充满着对我的爱与恨,人不曾认识我,因此,人对我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,不能正常。但我对人却是一直在看顾加保守,只是因着人痴呆,不能看见我的所有作为,不能明白我的急切心意。在万国之中我是领先的,在万人之中我是至高者,只是人不认识我。我多年在人间生存,多年体尝人间的生活,但人一直不理会我,把我当作“外星球”的人看待。所以,因着“性情”与“语言”的不同,人都把我当作“陌路人”相待。又似乎我穿着打扮“太特殊”,所以人没有“信心”接近我,在此之时,我才觉着人间的凄凉,才觉着人间的不平。我走在来往的人中间,观察所有人的脸面,似乎所有的人都生活在病痛之中,因而都是“满面愁容”,似乎所有的人又在刑罚之中生活,因而都“不得释放”。人都是自我辖制,都是自表谦卑。多数人在我前作出一个假相来让我夸奖,多数人在我前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,以便获得我的帮助,人都在我后欺哄我,都在我后悖逆我,难道我说错了吗?不是人的“生存之道”吗?有谁曾在生活之中活出我了?有谁曾在人中间高举我了?有谁曾在“灵”的面前受过约束?有谁曾在撒但面前站住了我的见证?有谁曾在自己的“忠心”之中加添真实的成份?有谁曾因我而被大红龙“淘汰”?人都是与撒但同流合污的,都是悖逆我的“能手”,都是抵挡我的“发明家”,都是应付我的“研究生”。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在地上寻寻觅觅,当我招呼其时,人仍不觉我的可贵,而是继续有“信心”靠着自己,不愿意“拖累”别人。人的“心志”是可贵,但不曾有一人的“心志”是打满分的,都在我前摇摇欲坠,之后,便无声无息地倒下了。

2014年1月11日星期六

第 二 十 二 篇 说 话




 人虽活在光中却并不觉光的宝贵,并不知光的实质,不知光的来源,更不知光的所属。当我将光赐给人间时,我随即察看人间之状,所有的人都因着光而变化,因着光而长大,因着光而脱离黑暗。我在观望全宇各处,山在雾中被淹没,水在寒冷之中被冻结,人都因着光的来到而观望东方,以便发现更宝贵的东西,但人总不能在迷雾中辨识清方向。整个世界因着迷雾的遮盖,所以当我在云中观看之时,并不曾有人发现我的存在,人都在地上寻找着什么,似乎在觅食,似乎在有意等待着我的到来,但又不知我的日子,只好是不时地望望东方的一丝微光。我在万民之中寻找真合我意之人,行走在万民之中,生活在万民之中,但在地之人都处于安然无恙之中,所以并无真合我意之人。人都是不会体贴我心意,不能察看我的所作所为,不能行在光之中接受光的照耀。虽然人曾宝爱我话,但人却又不能识透撒但的诡计,因着人的身量太小,所以不能做自己心里所愿的。人不曾真心爱我,当我把人高抬之时,人都自觉不配,但并不因此而满足我,只是双手捧着我给的“地位”仔细研究,并不觉我的可爱,而是一个劲儿地“贪享”地位之福。这不是人的短缺之处吗?难道山挪移之时能因着你的“地位”而从你绕道而行吗?水流之时能因着人的“地位”而停止向前吗?难道天地能因着人的“地位”而颠倒吗?我曾一次又一次地向人施下怜悯,但无人珍惜、无人宝爱,只是当“故事”听听,当“小说”看看,难道我的话未打动人的心弦?难道我的言语发出并无果效?莫非无人相信我的存在?人并不爱自己,而是与撒但相合来反攻我,把撒但当作自己的“资产”来事奉我,我要将所有撒但的诡计都识破,使在地之人从此不再受撒但的迷惑,并不因着它的存在而抵挡我。

2013年12月13日星期五

第 二 十 一 篇 说 话



 人都在我的光中倒下,又因着我的拯救而站立,在我向全宇施行拯救之时,人都想方设法投入我的恢复之流中,但多少人被这道恢复急流冲走不见踪影;多少人被急流之水淹没、沉沦;又有多少人在流中站立,不曾失迷方向,因而顺着急流流到今天。我与人同步前进,但人仍不曾认识我,只知我外表的穿着打扮,却不知我内藏之丰富。虽然说我天天供应给人、天天给予人,但人总是不能真心去接受,不能从我领受我给予的一切丰富。人的败坏我全然测尽,在我,人的内心世界犹如水中明月一般,我对人并不糊弄,也不应付,只是人不能对自己负责任,所以整个人类一直堕落到今天仍不能自拔。可怜、贫穷的人类啊!为什么爱我却不能随从灵意?难道我向人类没有公开吗?难道人不曾见我面吗?莫非我对人类施的怜悯太少了吗?全人类的悖逆者啊!必在我脚下灭没,必在我的刑罚中消失,必在我大功告成之日而从人类之中被弃绝,让整个人类都认识悖逆者的丑相。人难见我面,难听我音,是因整个世界太混浊,整个世界的噪音太大,因此人都懒得去寻求我面、去摸我心。人的败坏还不是因此而造成的吗?人的缺乏还不是因此而造成的吗?整个人类,一直在我的供应之中,若不是如此,不是我的怜悯,那会有谁能存活到今天呢?在我丰富无比,但一切的灾难又掌握在我的手中,有谁又能从灾难之中随时逃脱呢?难道是人的祈求吗?是人内心的哭泣吗?人不曾真祈求我,所以在整个人类之中不曾有人一生都活在真实的光明之中,只是活在时隐时现的光之中,因此导致人类今天的缺乏。

2013年12月10日星期二

第 二 十 篇 说 话




 在我的家中有不计其数的、令人难测的丰富,但人不曾来到我这里来享受,人都是不会自我享受的,都不会以自身之力来自我保护,而是一直在依赖别人。在我所看到的人中间,不曾有人直接自觉地来寻求我,都是在别人的怂恿之下来我前的,都是顺从大流的,没有人愿意付代价、花时间来充实自己的生活。因而在人之中不曾有人生活在实际之中,都是活在无意义的人生之中。因着多少年来人的风俗习惯,所以人都被属地的泥土气息沾满全身,因此人都麻木了,并不觉世间的凄凉,而是在冰冷的世间之中在作自我享受的工作。在人的生活之中没有一丝火热,在人的生活之中不含一点儿人的味道,没有一点光明,但人一直在迁就自己,任自己的一生碌碌无为、没有价值。转眼之间死亡的日期逼近,人就这样含冤死去。在世并不曾做什么,不曾得着什么,就这样匆匆来,又匆匆地离去,在我眼中的人,不曾有一个带来什么,也不曾有一个带走什么,所以人都觉得世间的不平。但无一人甘愿匆匆离去,只等着我在天的应许突然降在人间,使其在失迷之时重见永生之道。因而人都瞪着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,看看究竟我对人是否有应许存留。当人在患难中时,在极端痛苦之时,在试炼中即将倒下之时,因而都咒诅自己的生日,以便尽快脱离险境,到另外的理想之地。但当试炼过去之时,人都大大欢喜,在地之上庆贺自己的生日,并且让我祝福其生日,在此之时,人便不再提起以往的起誓,深怕死亡第二次临及其身。当我手托起世界之时,人都在欢舞,不再忧愁,都以我为依靠;当我手遮掩脸面,将人压制在地之下时,人立时觉着空气紧张,几乎不能生存,所有的人都在大声求告,深怕我将其灭没,因人都愿看见我得荣耀之日。人以我的日子为生存的资本,因人都盼望我的荣耀降临之日,所以人类才存到今天,在末世降生之人有幸看见我的所有荣耀,这是我口命定之福。

2013年12月6日星期五

第 十 九 篇 说 话



 把我的话语当作人生存的根基,这是人的职责,必须在我话的各部分之中建立自己的一份,否则,将是自取灭亡,自讨没趣。人都不认识我,因此并不以自己的性命来与我作兑换物,只是把自己手中的破烂物拿在我前晃来晃去,想使我满足,但我并不满足于现状,我只是一直在要求人。我爱人的贡献,而恨人的索取,人都有贪恋之心,似乎人的心被鬼迷住一般,都不能从中拔出而将心献给我。当我说话之时,人都全神贯注来倾听我声;当我停止发声时,人就又开始了自己的“经营”,丝毫不去理睬我话,似乎我话是他“经营”的附属物一般。我对人一直是不放松的,但对人又是忍耐加宽容的,所以因着我的宽容,人都不自我量力,都不能自我认识、自我反省,只是因着我的忍耐而欺骗我。在人中间,不曾有人是真心体贴我,不曾有人真把我当作自己的心爱之物来宝爱,只是在人的空闲之余来对我稍加应付。我在人的身上下的功夫已不是可以计算的,而是在人的身上作了前所未有的工,在人的身外又给人多加一层“负担”,让人在我的所有所是之中有所认识、有所变化。不是让人只做消费者,而是让人做打败撒但的生产者,虽然我并不要求人做什么,但我有我对人的要求标准,因我作事有目的,而且有根据,不是像人想象的随便玩玩,或是任着自己的性子造天造地造万物。在我的作事当中,人应该看见点什么,应该获得点什么,不要只是浪费自己的“青春”,不要把自己的性命当作身上之衣一样随便尘土挂在其上,对自己应严加保护,以我的丰富来供自己享受,以至于因我而不能向撒但回转,因我而去攻击撒但,我对人的要求不就是这么简单吗?